【武藤肖】为虎作伥(七)

┐( ‾᷅㉨‾᷅ )┌ 浅野便当熟了

 

—以下正文—

在经过第无数次的骚扰后,肖途回首恼怒道:“你再用球棒捅我,我就把它折了。”

武藤把墨镜抬到额上,欣赏了一下眼前人的羞恼,手中的高尔夫球棒依旧往青年的挺翘臀部中间捅了一下。

肖途啧了一下,连忙蹦到了一边,心想为何这个男人总能把一些低级猥琐的事情做的自然无比,得出的结论是他不要脸。

“这么好玩吗!”

“好玩,晚上带一支回去玩。”

肖途惊愤道:“想都不要想!”

 

周遭三名头发花白的山王会元老纷纷咳嗽大声聊天,假装耳聋没听见这些年轻人的刺激玩法。

武藤在旁看他们挥了几杆,毫不留情地笑话道:“你们打球还是除草?”

被后辈这样嘲笑,老人自然挂不住脸面,但是碍于武藤组势头强劲,亦不敢顶撞了他,其中一人只冷冷哼了一声,“毕竟我们年纪大了,不如你了。”

“你们不仅不如我,连我的人也不如。”武藤把肖途招徕,将球杆往他手里一塞,“打一杆让老东西们长长眼。”

肖途上杆击球送杆,姿态标准娴熟,一气呵成。

球落到了厚草区,武藤赞了一声“Juicy lie”。

尔后他又打了一杆鸟一杆鹰,定是这局的赢家了,众人惊讶这球童打扮的年轻人,竟有这样娴熟的球技,便猜测应是某个家族送给武藤玩乐的富家子弟。

 

在俱乐部休息厅里,武藤令筱原给三名元老倒了一杯酒,筱原此时脸上的伤已经愈合,但留了两道刀疤,也只有右眼能用了。

“最近浅野日子很不好过,东南亚那边把他的供货链断了,他的赌档也被查了许多。武藤,这事你知道吗?”

“略有耳闻吧。”

中间老者对他的漫不经心有些不悦,“山王会的规矩是不能自相残杀,这一点你应该没忘吧!”

“我们还有一条规矩,叫做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另二人连忙拉住了还要继续与武藤吵架的老者,他愤愤砸了一拳扶手,改由左手边看着和善些的元老开口。

“你请我们三人来,应该不是只为打球吧?”

“是想请各位在理事会选举时,投我武藤志雄一票。”

“浅野前些日子还算强盛,如今忽然大势已去,你们二人角逐,想必就是非你莫属了。”

“不是我和浅野,是我和渡边……你们三人心里明白,不是吗?”

三位元老面面相觑,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
“那要看你给的条件了。”

武藤颔首道:“条件当然很好,我一上位……就饶你们三人狗命。”

 

肖途等人走了才端着一盒子上来,问道:“你今天叫他们三人来,就为了把他们气出脑血栓的?”

武藤示意他到身边来,肖途已经习惯了坐上扶手。

“他们是渡边的人,用钱买不通的,今天这个局做给渡边看的,他疑心很重,一定不会再相信这三个老东西……这盒子是什么?”

肖途把盒子放在他膝上打开,原来是一盒月饼。

“和联胜李先生寄来送你的,你生日正好在中秋。不要总是吃江米团子,月饼更好吃。”

他拿起一个掰开吃,是蛋黄莲蓉馅,用料极好的寸三莲以及冒红油的咸蛋黄。

武藤也取了一个,掰开一看却没有蛋黄,该放蛋黄的圆孔取而代之一个小塑料袋,装满了钻石。

肖途探头一看,发出了赞叹的声音。

“中国人送钱,好含蓄。”

武藤放下手中月饼,看了看肖途咬了一半的饼。

“为什么你有蛋黄?”

“我运气好呗。”

武藤一一将剩下四枚月饼掰碎,摆出五个塑料袋,他似乎很失望都没有蛋黄,于是劈手将肖途的月饼抢来,也不顾有了他的口水咬痕,送入了口中。

肖途用食指捻走了他嘴边胡茬上的一点碎末,又放入口中,吮着手指问:“浅野快不行了吧?”

武藤把碎月饼连同钻石往旁边一丢,手臂揽上肖途的腰,手指弹拨掌中物的腰肉,笑道:“很显然啊,他没我好运。”

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他会反扑的。”

“我等着他来。”

 

数日后,在前去武藤生日宴会的车上,肖途与纯子坐到了一起。

纯子趁父亲不在,亲密地靠在了肖途肩上,“父亲竟然不亲自来接你?你失宠了吗?”

“他前天去香港了,现在应该刚到机场。”

少女失望地应了一声,忽然举起双手给肖途看,“新买的指甲油,好看吗?”

她嫩白纤细的十指上,涂满了血红的甲油,乍一看像是刚从猎物温热脏腑中掏出来的幼兽利爪,这样的颜色或许适合庄晓曼,但对这名清纯少女来讲有些妖艳了。

肖途违心地点头称赞,又问:“你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?”

纯子从书包里拿出一条围巾,“亲手给他织的。”

肖途拿来一看,确实品相很好手工精湛,“但……浅紫色?”

他很难想象西装革履容貌冷峻的武藤脖子上戴着这种颜色。或许这是掌上明珠天真的任性,认为自己爱什么颜色,父亲一定就会喜欢。

纯子摸着围巾,“很难看的颜色,对吧?希望他戴上以后,肖君就马上对他失去兴趣了。”

她把脑袋继续依偎在肖途的肩上,发出嘻嘻的细笑声,“那你准备了什么给他?”

肖途双手一摊。

“什么都没准备?”

“惊喜就是我自己。”

 

车辆停下,但却并非在武藤的别墅,车门被人拉开,肖途见到了熟悉的面孔,便知武藤今年的生辰,过的将会不太愉快了。

“浅野先生,好久没见了。”

浅野已没有上回见到的意气风发,沉着脸往车里探望,“肖君……侄女也在,很好。”

纯子似全然不知来到了凶险之地,依旧甜声打了招呼,“浅野叔叔好。”

浅野虽说是请他们二人来自家坐坐,但用的又是反绑押解的粗鲁行为,肖途在路上打量周遭景致,这是他的一处豪华私宅,露天泳池与草坪凉亭一应俱全,处处立着浅野组的打手,极难单枪匹马逃出去。

何况还要带着纯子这样的普通女孩一起,肖途转头望了她一眼,而她正害怕地看着自己,一张小脸柔弱无助。

等到二人跪在客厅中时,肖途轻声安慰了她:“放心吧,先生会救我们的。”

浅野听到了肖途的话,笑道:“是啊,他一定会救……你们其中一人的。”

他吩咐两人将纯子拖走,却不知带向何处。

 

“浅野,你已经斗不过他,这样做讨不到好处,反而是激怒他。”

“我斗不过武藤组,但我可以诱杀了他。”

浅野的双目隐有赤红,如赌局上输到最后一枚筹码仍不知停手的赌徒。他蹲到肖途面前,拍了拍这青年的俊脸,“肖君,我将你们两人放在不同的地方,你猜猜他选谁?”

肖途顺从回答道:“若我是他的话,为了顺利掌权山王会,我一个也不会救。”

浅野赞叹道:“你是一个做会长的料子,可惜却是一个玩物。我认为武藤会来救你,我认识他二十年了,你是第一个让他上心的人,那个纯子,他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。”

肖途莞尔一笑,“浅野,你明明一开始拿了同花顺,现在却落得这个地步,知道你输在哪里吗?你既不知道自己在和谁玩牌,也不知道发牌的人是谁,你是一个十足十的蠢货。”

浅野听罢,抽了肖途一个耳光,他颊上火辣,耳中轰鸣,虽形貌凄惨,但仍保持着一种上位者的嘲笑态度。

浅野捏着肖途倨傲的脸颊,显出兴奋的神色,“武藤他洁癖重的很,如果他看见你被搞了,应该表情很精彩吧?”

 

浅野身后走来一约莫五十几岁的男人,按住他的肩头用带了粤腔的汉语道:“浅野,他到底是我肖家的人,给我个面子,不要做太过了。”

浅野冷哼一声,“肖先生,你与你这侄儿没半点情份,还为了掌权杀了他父亲,你突然发善心给这小瘪三求什么情?”

“让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
肖途抬眼,忽然抿唇一笑,缓缓唤了一声“小叔”。

只剩这两个肖姓男人时,可看得出来二人单论长相,并不像是一家人。

中年男人擦了擦冷汗,放下严肃神色,连忙一脸讨好给肖途解了绑,低声问道:“阿途,武藤的情人竟然是你……耀爷是看好他吗?最近一直支持他的是和联胜?你跟我透透底?”他见青年不答,又补充道:“我来日做上话事人,一定好好栽培你。”

肖途捏了捏酸麻的臂膀,打断道:“小叔,你跟浅野混在一起,没跟他老人家报备吧?你在荃湾做老大久了,心也大了。”

他不等中年人辩解,便一拳将他打翻在地,解下领带勒住他的脖子,翻身骑在了他的背上,把此人的性命握于手中。

肖途从“小叔”的腰间摸出手机,拨出号码打给了武藤。

对面响起低沉的声音,肖途猛勒了一把身下想呼救的中年人,口中撒娇抱怨道:“快来救我,我被人欺负了。”

肖途放下手机,捂住中年人的嘴,用皮鞋跟踩住了他的手指,“小叔,识相点,把这里的情况跟武藤先生说明白好吗?”

他松开二指,中年人张嘴骂骂咧咧道:“我待你不薄,让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私生子进肖家族谱……”

肖途又合上手指,捡起电话道:“抱歉,等我五分钟哦。”

武藤在听了五分钟的断骨声后,便从电话那头得到了一切需要的情报。

 

半个小时后,肖途听到了外头的枪声与骚乱,松了口气,放开捂着中年人嘴的手,“小叔,你可以叫救命了。”

说完,他开始拉紧中年人脖子上的领带。

中年人虽然奄奄一息,但仍挣扎嘶吼道:“你杀了我,荃湾群龙无首,李家耀也不会轻饶你!”

肖途啧啧道:“蠢货果然就和蠢货混在一起。”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!”

“你有了想取代他做话事人的野心,就注定了你的狗命迟早断送在我的手里,荃湾早该是他的了。”

“李家耀那个老不死的……”

中年人带着惊诧、大悟和不甘的神色断了气。肖途把领带从他脖颈解下,紧紧绑在右掌上,在左掌心砸了砸绷劲的右拳。

他自言自语感叹了一句:“好久没打架了,还是做情人舒服啊。”

肖途花了几十分钟走出别墅,在泳池边上看到了在与浅野对峙的武藤。

他藏在暗处,并没上去为他助场,而是从兜里摸了只烟叼在嘴里观战,是想再看看哪个人究竟能活到最后。做伥鬼的,总还是要依附最强的虎。

在吸了半支烟以后,肖途把剩下半支用脚踩灭了,他预料到了结局,显然浅野的运气没有武藤好,命也没有他长。

 

那男人手中拎着西装外套,在泳池中过了一趟水,瞬间掀起卷上浅野的头部,两只衣袖左右一缚将浅野带倒在地,他翻身骑在了对手的身后,用湿透的西装剥夺他的呼吸,浅野的脖子被这股力量反向拉扯向后背,头顶几乎贴向脊椎,双手双脚绝望地扑腾求生。

武藤的白衬衫也被水沾湿,现出饱满强壮的胸腹肌肉与色泽鲜艳的青红双龙刺青,醒目张扬。

在肖途眼里,这不像是两个男人的搏斗,像是一只更强壮的猛虎把同类撕咬在地,尖齿断喉利爪破膛,流出一地血水脏腑,用败者的惨死宣扬王座的归属。

浅野不再挣扎,软软地垂下四肢,武藤也放开了手中快要拧干的西装,他坐在浅野的背上,弓着腰身,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断掉半截的左手小指,尽管泳池边上恢复了安静,依旧让人不敢靠近。

他敏锐捕捉到角落里的视线,在辨认出肖途的五官后,放下阴冷凶恶神色,登时变得平静温和,向青年摊开残缺的左手,唤了一声“过来。”

 

肖途走向武藤以及浅野尸体的时候,停在了一步之外,武藤嫌他磨磨蹭蹭,一把拉过肖途到怀里。

肖途手向下一撑以求平衡,正好按在被西装包裹的浅野的头颅上,他登时缩回武藤湿漉漉的前胸,倚靠到武藤满是血腥气的身上,肖途竟出奇地感到很舒适。

“他死了吗?”

武藤摸着肖途的腰,找到一把精美短刀,从上而下猛扎在浅野的头上,尸首一动不动,只是汩汩冒出许多鲜血。

“死了。”

那血渐渐漫成一个泊,淌在肖途的皮鞋底,他觉得自己的双脚要被血黏在地上,他蜷缩起小腿撘到武藤的膝盖上。

他不知这个动作让武藤心中愉悦,于是低头吻了吻青年的脸颊嘴角,格外温柔情深,像疲惫的人埋到宠物的毛发中,深嗅那股沁人心脾的冷香与烟草味。

“那刀脏了,要给我买一只新的。”

“好,给你买更漂亮的。”

武藤把手掌伸入他的衬衫底,动情地抚摸青年细腻结实的身躯,与浅野厮杀后多余的肾上腺素,急需找个宣泄口。

肖途僵着脊背道:“我们要坐在尸体上做吗?”
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“我硬不起来的。”

武藤闷声一笑,抱着肖途站起身,忽然将他丢进了泳池里头,肖途一声大叫,已经沉到了水底,继而听到另一声入水,他试图上浮时,被武藤按在了池底,唇也被他吻住。

这个充斥着漂白剂味,冰冷又窒息的吻,应是肖途此生接过最难忘的一吻,他信这人不会淹死了自己,于是放心地抱住他的后脑,屏息与他吞吐交缠舌尖,扫荡彼此的口腔,分毫不相让,一点不认输。

在水波中被动起伏时,肖途见浅野冒出的血渐渐流入了泳池,漾开无影无踪。

 

等肖途颤着腿爬出泳池时,指腹皮肤已经泡白发皱了。武藤拿着干毛巾给掌中之物擦拭头发,他凌乱着发的模样过于可爱,他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肖途的鼻尖。

肖途的眼中闪过一丝光,“外界都传你甚爱纯子,出了事,你为什么总是选我?”

他原以为自己能听到他选择爱人而不是爱女的情话,但武藤只是平淡地发问,“浅野派多少人在看着她?”

“身边五六人吧,外头守着十几人。”

“哦,那还不够她玩的。”

肖途一惊,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们这种人的妻女本来是共享玩乐的,但有人强迫她时,她才十四岁就能用一把剪刀剪断了那人的命根,我当时问她怕不怕,你猜她回答什么?”

“她说什么?”

“只有一个,不过瘾。”

肖途脸上愣怔,他怎么也想象不出那清纯美丽的少女其实是凶悍如斯的杀手。

“我有很多孩子,我只认了她一个,将她扮成我的弱点,她也很会演戏,是不是很有趣……时常有人想绑架她来威胁我,然后自讨苦吃。”

 

肖途咽了口唾沫,遇见武藤父女之后,他时常感到下身一凉。他想了一想自己在大学里明撩暗扰的秀美学妹,可能书包里正藏了一把锋利剪子,还好他没对她做太出格的举动。

再回忆了一遍纯子羞涩可爱妙笔生花的千字情书之后,肖途从心底承认这个少女的演技要强于自己百倍。

“真是藏了一把好刀啊。”

“我带你去见见这把刀。”

走出浅野别墅时,没想到是熟面孔。尾崎警官倚靠着警车向武藤点头致意,“前辈,又摊上事了啊。”

“去浅野的仓库,你知道位置。”

尾崎心中不爽,深觉他这句吩咐像在使唤司机,自己起码还是个警官啊,又不是他手下的混混。

 

警车停到仓库前,偌大场地没有一丝人音,极亮月色之下,仓库门已大开。

黑暗深处一瘸一拐走来一个少女,她浑身浴血,百褶裙因不便她活动,已被撕到腿根处,每走一步,便留下一个暗色鞋印。

她把手中匕首猛扎在尾崎的车窗上,钉出一个蛛网裂纹,白净秀美的脸庞面无表情,染上鲜血,显得颇有妖冶。

但她看到后座的父亲与肖途,又连忙把匕首一丢,笑得嫣然羞赧,把发丝别到耳后鞠了一躬。

但抬起来的美目里冒着灼灼光芒,依然没忘了要与父亲争夺口中之食。

“父亲,您年纪大了,身手也慢了,要是让我去救肖君……只用一半的时间。”

 

尾崎被这疯子一样的少女吓了一跳,他打开车门,举着手电检查仓库,片刻后捂着口鼻仓皇逃了出来。

尾崎迎上三人,父女与青年都在吸烟,他们明明都生了一副人中龙凤的长相,齐齐回头望向他的时候,竟让尾崎深有一种被三头嗜血凶兽盯住的恐惧感,他惊惧到手脚冰冷,口不能言。

武藤夹着烟走来,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尾崎手中。

“记得做成自我防卫,我要她无罪释放。”

“前……前辈,你去里面看一眼,这,这他妈不可能无罪……”

武藤皱了眉嫌他胆小嘴多,“那就防卫过当,顶多坐三年,我会将她的年龄改成离十八岁差一个月。”

尾崎哆哆嗦嗦地给纯子拷上手铐,押入警车,向车外的二人抬手致意了一下,就连忙一脚油门踩死飞逃而走。

纯子从车窗伸出脑袋,向留在原地的两个男人抿唇一笑,做了个“我很快回来”的口型。

 

“尾崎警官这是超速了吧。”

“他吓傻了。”

“不愧是你养的孩子,真是不一般。”肖途把手中烟吸完丢掉,深深佩服又感叹,“这哪是弱点,根本就是杀手锏。”

武藤握上肖途的手腕,细看他因用力过猛而发红的指关节。

“我以为你是我的弱点,但看来你似乎比她更强。”

“真是谬赞我了。”

“你根本不应该姓肖,对吧?”

肖途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,他的手劲并不输于武藤,他将自己从这个男人强势的掌控中解放出来,原来并不需要很费劲。

年轻人带了三分骄矜在脸上,他好像天生应是这番气质,流露地真实自然。

 

“李家耀是我生父,这个生日惊喜,你喜欢吗?”

武藤脸上并未现出惊讶,看来从香港回来之后,这已不算惊喜,但他从未见过青年这副傲然神色,比那些青涩纯洁与媚态逢迎更让他血脉贲张,他大笑着,用极大的力道将青年扯进怀抱里,极用力地啃咬了一口他的耳朵。

肖途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要被他撕下来。

“我的先生,你既然已经知道,应该换一种客气些的方式对待我了。”

“让我对你客气?”

“对啊,要不要先叫一声少爷听听?”

“宝贝啊,你想的太美了。”

 

(未完待续)

 杀手锏和贤内助(?)


戏水鸳鸯车不开了((유㉨유|||))

下P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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